“她们从未对不起你，那你又对得起谁呢？”
苏雅一口气说完，仿佛是黑粉终于找到了正主。
“如果你想说这些都是作者安排的剧情，你在利用她们之前并不知道她们的结局会如此悲惨，这并不能成为你的借口。”
“因为在你觉醒系统、知晓原文内容后，你仍然选择将失控的棋子拉回既定的命运。”
“即使你知道她们的结局，你仍然会选择这样做。”
“你洗不白的，王秀美。”
苏雅的话语轻飘飘地落下，随着海风一起飘进王秀美的耳中。
她背对着月光站在月色下，脸部被阴影笼罩，看不清表情。
她精心编织的伪装终于被彻底揭开，那颗黑暗的心脏第一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然而，王秀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态。
反而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不再是为了礼貌而刻意维持的微笑，而是充满了攻击性和恶意。
“懒得装了。”
“骗你真难啊。”
苏雅微微挑起眉梢，对王秀美展现的这一面并不感到惊讶，这似乎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省得我跟你争论半天。”
“你比我想象中要冷静。”王秀美说，“我以为，当我揭穿你能听到我和系统对话的时候，你至少会有些慌张。”
“在山洞里你喊我名字的时候，确实挺慌的。”
王秀美笑了笑，但眼底的笑意很快消失。
“你也能穿越到过去吧？”
“什么穿越，我不懂。”
“是吗？”她的笑容更加明显，“算了，你要继续装，我也没办法。从之前的试探来看，你在伪装方面确实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