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兄台,且听我一言,要是今日冲进刘府,诸位的前途可就毁了!”孙季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他不愿看的这些学子的前途被毁。
“大家不要听他的,我们冲进去,讨个说法!”
此话一出,便有人要冲向刘府,与孙季来的学子还是有些理智的,立马拉起人墙,阻拦众人上前。
孙季还在努力的劝说这些已经上头的学子。
秦牧这边,看到学子开始动乱了,他也不好在看戏,于是骑上马,朝着学子走去。
“哎呦!诸位学子,不好好准备恩科?跑来刘大人府上做甚呀?”
秦牧的声音不大,可学子们都看到了他身穿蟒袍,帝都能穿蟒袍也就只有王爷,而且帝都学子可都是知道秦牧的。
毕竟火烧贡院,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
孙季见到秦牧,立马从台子上跑了下来。
“草民拜见锦王殿下。”
此时冲动的学子们,也纷纷拱手见礼。
“免礼,免礼。”
秦牧说完看向孙季道:“本王记得,你是孙大人的孙子,孙季吧!”
“王爷还是知道小人的名字,小人惶恐!”
“好了,本王就不喜欢你们这些文邹邹的话,本王问你,你们在这里做甚呢?可知围堵命官府邸,可是大罪哦!”
秦牧一脸笑意的看着孙季,孙季被看的有些发毛,他有种感觉,秦牧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
“王爷,昨日翰林院测验,测验试卷不慎泄露,我们偶得几篇策论,还请王爷过目。”
孙季将怀中的策论递给秦牧,秦牧拿起策论,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孙季,你确定这策论是出自翰林院,而不是三岁孩童之手?”
“王爷,千真万确,上面还有翰林院的戳子。”
秦牧听后,愤怒道:“岂有此理,这翰林院怎会有如此愚蠢的策论!”
孙季见秦牧有些气愤,开口道:“王爷,连你看了这些策论都愤怒无比,我们这些究极一生,想入翰林院的学子,何尝不烦怒呢。”
秦牧将策论收好,对着学子们说道:“诸位学子,你们放心,本王这就去问问刘公和刘大人,诸位学子还请稍等本王片刻。”
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