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帝王一双深情的眸子里满是心疼,握着任瑾舒的手,关切的询问着。
任瑾舒几乎要落下泪来,面对完美如天神一般的帝王,哪个女子不会动心,即便知道陛下不是她一个人的陛下,却还是忍不住憧憬,若是陛下是她一个人的就好了……
“近日忙着为陛下筹备生辰宴,陛下也知道,妾初次掌管宫务,生怕哪里做的不好,何况又是陛下的生辰宴,不免多废了一些心思。”
尧帝眉头微皱,随后又舒展开来:“不过是个生辰,着实不必大费周章,瞧你,最近都清瘦了不少。”
“妾也是想着,宫中许久没有这般热闹了,正好借着陛下的生辰,后宫也该热闹一些,陛下整日里为朝事担忧,也该放松一下。”
任瑾舒自然知道,之前的几年尧帝都不曾大办过生辰宴,可如今是她展示自己的机会,何况一切都在规制内,尧帝为了郑惜年已经驳了她的面子,总不会再驳她第二回吧。
即便知道帝王的心始终不会停在一个人身上,可其中的份量也要试探清楚的。
眼看着尧帝不说话,任瑾舒神色黯然的说道:“妾也是想让陛下高兴,陛下可是觉得妾错了?”
“孤并无此意,只是觉得任卿未免辛苦了些。”尧帝看着美人委屈,温言软语的安慰着,说了许多的私密情话。
任瑾舒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依偎在尧帝怀里,无意间瞥过殿内的一个小炕屏,心中的不安总算放心不少。
与尧帝腻歪了一会儿,任瑾舒正思量着寻个机会留下来,凭什么郑氏可以留在宣室殿侍寝,她就不能。
只是话还未来得及出口,随喜便面色为难的进来禀报:“陛下,郑贵嫔求见。”
尧帝微微坐直了身子,无意间拉开了与任瑾舒的距离,笑着说道:“还不让郑卿进来。”
任瑾舒感觉温暖的怀抱一下离得她老远,看着尧帝有些急切的宣召,刚刚被捂热的心,瞬间又冷了下来。
陛下就这般宠爱郑氏吗?那她呢?她算什么?
郑惜年袅袅婷婷的走进来,美目流转,声音如黄莺出谷,格外的好听,动作优雅的行了一礼:“妾恭请陛下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