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一时无趣,确实查了贵嫔的处境,贵嫔的处境如今可是不妙啊,本宫既然来了,可也不能空手而归不是?”
总之一句话,想要帮忙,也得拿出些诚意来,她不做亏本的买卖,如今还是要比谁能沉的住气。
云舒窈一时不出声,心中百转千回,全是思量,只可惜看不见她的眼睛,如今倒是让人猜不出她的态度。
“妾这身子,时好时坏,怕也是没有几日可活了,夫人若能救妾一命,妾自然唯夫人马首是瞻。”
终究还是云舒窈先开了口,不过也得郑惜年拿出诚意来,若是不拿出真本事,她不介意让她无功而返。
虽然眼前她有求于人,可也不是真的没有后路可走,不过是想借刀杀人罢了。
这些高门贵女,总是喜欢把姿态摆的高高都,好生厌烦。
“贵嫔说笑了,都是后宫姐妹,自然是以贵嫔的身子为重,本宫瞧着贵嫔还能活上几十年,说什么死不死的,忒晦气了些。”郑惜年的眼神冷了冷,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晏大人,劳烦你给贵嫔看看,堂堂一宫主位,如此虚弱,也不成个样子,本宫还是喜欢贵嫔从前的样子,明媚皓齿,看着就讨喜。”
不得不说,郑惜年也是懂得怎么扎人心的,明明知道云舒窈如今看不见,还不忘提醒她从前的容貌,有点膈应人了。
云舒窈对此倒是沉默没有开口,心中已然恨的不行,若非她想要坐收渔利,怎么会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
晏子枢上前几步,坐在菱歌搬来的圆凳上,拿出脉枕,说道:“贵嫔,请。”
菱歌帮云舒窈露出一截皓腕,又覆上薄薄的纱绢,这次站在一边。
晏子枢足足诊了一刻钟,越诊便是眉头皱的越深,让看清状况的两人都跟着皱眉。
菱歌眼里全是担忧。
而郑惜年眼中却是若有所思,云氏狡猾,既然能逼得宁氏动手杀她,手中的东西,自然很重要,只是这难保不是她的苦肉计,想要坐收渔利,还是要慎重些好。
或许这便是后宫女人多年的宫斗直觉,在自己宫里苦思冥想,不得其法,倒是一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