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等妾的时候,正好看见大皇子口吐黑血,连句话也没来的及说,便没了声息。
陛下,大皇子还年幼,如今突然没了,其中必有蹊跷,还请陛下做主啊。”
陆婕妤不敢耽搁,只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尧帝。
“你是贴身伺候大皇子的,你来告诉孤,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尧帝脸上不辨喜怒,指了指阿墨问道。
“回陛下,殿下自从到养性斋之后,身子便不比从前,尤其是近几个月,身体孱弱,更是每况愈下,今日殿下还咳血了,
奴才担忧,想去求门口的侍卫请太医来看看,可殿下不让,殿下说自己的身子自己心里清楚,后来殿下让奴才去请三皇子,奴才怕门口的侍卫不让,是从后面的狗洞钻出去的。
三皇子来的很快,还带了一壶酒,殿下很开心,与三皇子共饮一壶酒,后来又去外面看了雪。
等三皇子走后,殿下说饿了,让奴才给熬碗清粥,奴才熬好粥回来之后,便见殿下口吐黑血,然后就是陆婕妤来了……
奴才,奴才是真不知殿下是因何中毒的啊,求陛下明察。”
阿墨声泪俱下,想起殿下的委屈,更是心中难受的不行。
陆婕妤却是心里一震,她入局了?
为何偏偏是三皇子来过之后,才会有小内监去通知她来养性斋,而且根据阿墨所说,这养性斋没有其他的奴才,那去请她到这来的奴才是谁的人?
今日这局,怕是冲着三皇子来的,她如今处境堪忧啊。
尧帝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眼神晦暗不明,开口说道:“这么说,今日只有三皇子来过,三皇子身上有最大的嫌疑?”
“回陛下,奴才不敢妄言,三皇子来了之后,殿下很开心,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奴才一直在旁伺候着,是看在眼里的,酒也是两位殿下一起喝酒的,奴才不敢攀扯三皇子。”
阿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言语间似乎很是偏袒李元康 。
“陆婕妤,你呢?”尧帝温凉的声音响起,让陆婕妤身上无端的升起一层寒意。
“回陛下,妾也是刚知道,养性斋只有阿墨一个奴才,今日去请妾来的那个奴才,怕是来历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