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意笑着接话,只是眼神微闪,总觉得这计划未免太急切了些。
“是啊,本宫的孩子自然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陛下本就身子羸弱,又连失三子,怕也是……”
话到最后,静贵嫔觉得不妥,又咽了回去。
“可是主子,万一陆婕妤不敢攀咬三皇子呢?”
“无妨,不过是一颗闲棋 ,有没有她都不打紧,本宫只是想让二皇子得偿所愿,毕竟,大皇子身上的毒是他下的不是吗?
陆婕妤能攀咬三皇子最好,不能也不打紧,她性子谨慎,身边的人可未必,难保不会有那蠢笨的,不知不觉就露出些什么。
本宫不过是借着此事把事情闹大罢了,前朝后宫,都不会有三皇子的立足之地。”
更何况,即便陆婕妤不敢攀咬嫡子,等日后东窗事发,二皇子可是庶子,陆婕妤未必不敢踩上一脚,这是颗好棋子啊……
养性斋
李元睿与李元康各怀心思,一路顶着风雪到了养性斋。
李元康看着满天飞雪,只觉得这场雪下的真好,白茫茫一片,足以掩盖所有痕迹。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圣安。”两人一头雾水的行礼问安。
“免礼。”尧帝审视的目光看向两人,更多的还是在李元睿身上。
“知道孤为什么叫你们来吗?”
“儿臣不知。”
“今日申时中 ,你们的大皇兄殁了,你们可知?”尧帝目光微凛,带着丝丝寒意。
“什么?怎么会?父皇,今日儿臣未曾出门,在明镜殿内待了一日,竟不知大皇兄怎会突然,突然就没了呢?”
李元睿面露悲痛,眼眶迅速变得通红,情真意切,难掩悲伤。
“父皇,儿臣今日确实来过养性斋,还带了一壶甜酒,与大皇兄共饮过后,又陪着大皇兄看了许久的雪景,才离开的,儿臣离去之时,大皇兄明明还安好,如今竟去的如此突然,儿臣实在不敢相信。”
对比李元睿过分明显的悲伤,李元康便理智许多,没有避讳自己今日来过养性斋,反而是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看着两人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