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帝不耐烦和一群朝臣扯皮,直接示意随喜把人带进来。
朝臣们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今日二皇子未曾上朝,按理说,不该如此啊,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
有些心思活络的,心中已经另有打算。
随喜带进来几个人,几个按理说明面上应该已经死了的人。
“说说吧,让众位大臣都听听,孤处事可曾有失公允?”
尧帝挥挥手,示意底下的奴才如实说明,随后就静静的靠在龙椅上看好戏。
“启禀陛下,奴才是每日往养性斋给大皇子送膳食的,大约从七月份,三皇子回宫开始,便有人威逼利诱,命奴才往大皇子每日的膳食里下药,奴才不敢,可奴才家中还有父母兄弟,奴才是身不由己啊……”
“启禀陛下,奴才是明正殿的宫人,受人指使,在三皇子平日佩戴的荷包里,放入一味药,只要三皇子去了养性斋,便可引出大皇子体内的毒素……”
“启禀陛下,奴才受人指使,掐算着时辰,引陆婕妤去养性斋,想让大皇子临死之际,当着陆婕妤的面,亲口指认三皇子……”
“够了,如此精心算计,环环相扣,把孤的皇子当成什么了?你们还不快说,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如此歹毒心肠,孤绝不姑息 。”
不等几人说完,尧帝已然震怒不已。
“奴才不敢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陛下。”几人齐齐跪下,一个个涕泗横流。
“不敢说,这宫里难道还有人比孤更让你们害怕吗?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呵呵,孤到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包藏祸心,致使孤的皇儿年少早夭,让孤白发人送黑发人。”
尧帝不怒反笑,可真是有意思,看来病的久了,还真有人把他当成纸老虎了?
“随喜,既然他们不说,便去拿了他们的家人,诛了他们的九族。”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不是说说而已。
更何况一个人是独揽大权的帝王,一个是卑贱如泥的奴才,跐蜉撼树,如何抗衡?
“奴才遵旨。”
“不要,陛下,奴才说,奴才说,是,是二皇子指使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