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圣安。”两人齐齐行礼。
“免礼。”尧帝淡淡点头。
随后看向下面神色莫名的朝臣们,说道:“元睿,康儿,关于你们大皇兄离世一事,孤已经查出些许线索,此事你二人都牵扯其中,如今叫你们来,想听听你们的解释。
有什么放心说,孤在这里,清白者不会无辜受冤,心思恶毒之人孤也不会包庇,你们想好了再说。”
一句康儿,一句元睿,亲疏有别,这便是帝王的偏心,偏心的光明正大,毫不遮掩。
李元康依旧从容大方,瞥向跪着的几个奴才,嘴角微勾,二皇兄,你会害怕吗?不急,这才是刚刚开始。
而李元睿心神本就激荡,看着本应该早就被处置的人,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虽然没有方寸大乱,可心中已经起了不小的波澜。
可如今他想赌的却是父皇的心,同样都是父皇的孩子,在父皇心里的地位,他从没赢过,那么这一次,他想再试试。
其实心中已经有了预料,可他终究是不服,他不服啊。
很快,刚才几个人证的话,又当众复述了一遍,两人皆是面不改色,若论演技,没人能比得上皇家人……
“元睿,你可有何话要说?”尧帝开口问道。
“回父皇,儿臣以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区区几个奴才漏洞百出的话,便要儿臣背上弑兄的罪名,这未免过于武断了。
儿臣与大皇兄一向交好,从不曾有过龃龉,大皇兄入了养性斋,儿臣还担忧好久,只是儿臣力不从心,不能时时探望,儿臣与大皇兄交好众人皆知,儿臣实在没有理由谋杀大皇兄,
三皇弟当初在围场失踪,儿臣心中担忧,日夜为三皇弟在法华殿祈福,这都是众人皆知,
儿臣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这几个奴才,竟要如此诬蔑攀扯儿臣,这是在逼儿臣去死啊,父皇,还请父皇明察。 ”
他与大皇兄虽然从前时常针锋相对,可说实在的,确实从来没有在明面上起过龌龊,这点经得起任何人推敲。
说来也是悲哀,他自小在太妃宫中长大,比起旁人,更早的能体会这世上的人情冷暖,所以他总是笑脸迎人,也习惯了揣摩人心,更习惯了伪装。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