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说话条理分明,明显是故意激怒二皇子,最终被逼无奈吐露实情,再以死明志,可以说是环环相扣啊。
朝臣再次开始窃窃私语,目光不住的在两位皇子身上打转,心中又多了几许思量。
觊觎皇位没有错,细数历朝历代,宫中的哪位皇子没有生过坐皇帝的心?可私下觊觎筹谋是一回事,当众被人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陛下正值壮年,虽然体弱,可终究是陛下,手掌大权多年,如何能容得下做儿子的盼着他死呢?
李元睿顾不得其他,忙跪在地上,开始辩驳:“父皇,儿臣并无此心啊,儿臣对父皇敬仰万分,如何会有生出这样的心思?还请父皇明察?”
“明察?孤还要如何明察?敬仰于孤,你的敬仰便是觊觎孤身下的龙椅吗?连一个如此都可以窥探到你的心思,可见你平日里是如何的不加以遮掩。
孤竟不知,孤费尽心思教养长大的皇子,竟敢生出如此不忠不孝的想法?真是好一个二皇子啊,小小年纪,便生出如此野心,等到他日你羽翼丰满之后,是不是也要杀了孤啊?”
尧帝震怒,拿起奏章直接扔到李元睿的头上,力气之大,李元睿的头上直接被砸破,渗出几点殷红。
李元睿垂头不语,他竟不知,不过一个卑贱的奴才而已,竟敢如此陷害于他,不惜拿命来诬陷他,真是好的很啊。
朝臣们连同李元康齐齐跪下,请尧帝息怒,尧帝置若罔闻,任由底下人跪了一地,只是一双眸子如同鹰隼般扫过众人,看的众人脊背发寒 ……
“陛下……”随喜在尧帝耳边耳语了几句。
“宣她们进来。”
顾知凝搀扶着陆婕妤缓缓走入殿内,跪在地上,行了大礼:“妾给陛下请安,陛下圣安。”
“平身吧。”
“陆婕妤,你可是有何事要说?这是太和殿,嫔妃不得擅入,你该知道规矩的?”尧帝不看顾知凝,直接问陆婕妤。
“回陛下,妾确实有话要说,大皇子离世那日,妾去的迟了些,未曾于大皇子说上话,不过大皇子在弥留之际,给了妾一个荷包,妾原本只以为是寻常的荷包,
这几日,妾一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