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六个字,犹如一记惊雷,在我耳畔轰然炸响,震得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年涵,这个上一任毒神,竟然是羽席哥哥的姨姨?
这消息犹如一把利剑,直刺我的心房,令我难以置信!
我不禁瞠目结舌,那双眼眸恰似铜铃,死死地盯着羽席哥哥,仿佛要将他看穿。
心中的震惊和疑惑如潮水般汹涌,恰似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
“年涵是上一任毒神,而且还是羽席哥哥的姨姨,也难怪羽席哥哥是雨神了,姨姨都有神位,那羽席哥哥的父母岂不是也都有神位了。”
我在韩珩身旁喃喃自语,声音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愕,仿佛这一切都如同梦幻泡影。
然而,许久都未得到韩珩的回应。
我心生诧异,于是抬头望向他,却见他正双手抱头,按压着太阳穴,似乎在忍受着如潮水般袭来的剧痛。
“阿珩,你怎么了?又头疼了?是又想起什么了吗?”
我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韩珩的头痛会愈发严重。
于是,我伸出双手,轻柔地为他按摩着太阳穴,希望能够缓解他的痛苦。
我的手指犹如灵动的蝴蝶,在他的太阳穴周围翩翩起舞。
与此同时,我稍稍输入了些许神力,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希望能泛起更美的涟漪,达到更好的效果。
韩珩宛如一个筋疲力尽的孩子,静静地依偎在我的怀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隔绝。
他紧闭着双眼,眉头微皱,似乎仍在被头痛的恶魔折磨着。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般缓缓流逝,他的呼吸逐渐平稳,身体也如卸去重负般慢慢放松下来。
终于,他犹如沉睡许久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仿佛迷失在云雾中的飞鸟。
“我没事了,”他轻声说道。
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刚刚脑海中确实浮现了一些记忆碎片,但我还没有完全理解和接受它们。其中有一个老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