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翻肥田,没有三两年是做不到的。
封毅看了大哥让人送过来的账本和安宁商量把今年的收成送到平山去压一压粮价。
那群闻着味儿的粮商比他们消息还快,河道还没有通粮食就已经北上了。
安宁在定州拦截了不少这样的信鸽,自然知道那群人吃人血馒头的心思。
“刚好那两艘船闲在码头上”花了那么大价钱造的船,自然要用一用的。
把手上的鸽子汤递过去“先少吃点,锅里还有肉桂莲子粥”
大夫说了,他这种情况得细水慢流,补的太急不仅伤身体,肚子还担不住。
所以安宁郡主看他用了小半碗就立马收走,不让他多吃。
隔天一大早。
封毅神清气爽的坐着马车往码头走,心里嘀咕安宁太过小心把他当成了小孩子。
马都不让他骑,深怕他颠着。
嘴上念叨着他可以骑马,屁股却稳稳的坐在软垫上,嘴角都快扯到耳根后了。
站在码头上裂开的嘴角,紧紧的合在了一起。
揪着旁边的人衣领“你再说一遍船去哪里了!!”
“府,府里的人提走了。”
几十万两的船,他就用了一次,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顺走了。
“提船的时候为什么不到府里来禀报!!”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知道。
到底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顺他封毅的东西。
身后。
马蹄砸在青石砖上发出响声。
周回翻身下马跑着过去小声回禀“是顺子”
河道里水花荡起撞在石头上炸开,封毅眼底的怒气同样荡开撞的他胸口疼。
松开手上的人快步翻身上马,马鞭划破空气甩在马屁股上,留下孤零零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