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忙偏头避开这要命的诱惑,右手却顺着绸裤裂隙探了进去,握住那只玉足时,心下大惊,这脚掌竟比寻常女儿家的还要小上三分。
当下便起了顽心,拇指轻轻按在她足心涌泉穴上,只听得一声压抑的娇喘从她喉间溢出。
“你……你快放开!” 李溟眼中泛起水雾,偏生眼尾那抹飞红,倒添了几分艳色。
杨炯慢条斯理地褪去她浸透酒香的绫袜,只见那脚趾如珍珠般缀在玉盘上,甲盖染着浅黄蔻丹,一张一合间,竟像极了那盛开的向日葵,勃勃有生气。饶是杨炯定力过人,也不由得愣了一愣。
“你……你下流!”李溟被他瞧得双颊发烫,拼了命地挣扎。
杨炯哪里肯放,牢牢攥住她脚趾,调笑道:“还敢威胁我?你可知我探花郎的名号?我会在乎那些个虚名?”
说着,手指在她足背轻轻一勾,惊得那玉趾蜷缩起来,竟如葵花背日般,颤抖个不停。
二人正这般对峙着,忽听得亭外狂风骤起,转眼间暴雨倾盆而下,水帘似的雨幕瞬间模糊了二人身影。
李溟反手顶住杨炯腹部,趁机旋身要逃,那满头银发甩出水珠,竟如利箭般飞射而出。可她刚抬腿要踢向对方心口,脚踝却又被他牢牢擒住。
杨炯顺势将她压倒在石桌上,此时两人衣物尽湿,中衣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曼妙的起伏曲线。
李溟这才惊觉,肚兜系带不知何时已松脱了半幅,露出一抹雪腻的肌肤来。
雨声潺潺,却掩不住两人急促的喘息。
杨炯俯身至她耳畔,低低笑道:“怎么?方才不是嚷着要敲登闻鼓,告我欺负你么?若我不做出些什么,倒显得辜负了这名声。”
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她足踝,“你一心帮衬你三哥,倒不如留在京中,替我生儿育女。届时且看你是顾念兄妹情分,还是护着亲生骨肉。”
李溟浑身发抖,只觉眼前这人半年未见,竟越发没脸没皮。正要开口骂时,却被他捏住足跟软肉,疼得轻呼出声。
杨炯趁机扯散她发带,指尖穿梭在冰凉的银发间,惊叹这一头丝绦竟比云锦还要滑腻三分,嘴上却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