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贵也是一副头皮发麻的样子。
他对天九霄还是有着骨子里的敬畏的，那毕竟也是坐镇他们头顶三千年之久的顶级强者，哪怕是如今已经受了重伤。
但他难道就没有任何底牌吗？
在其余的挑战者，把大长老的底牌试出来之前，他们确实不敢与天九霄直接发生冲突。
而且这一次的事实更是证明。
天九霄的判断无比正确。
而他们的愚蠢行径，害惨了所有人。
于是他们四人，又去了天九霄闭关的地方，站在石门之后，试图获取天九霄的回应。
“大长老？”
钱如贵试探着敲了敲石门。
他的表情越发尴尬，天九霄那边似乎不愿搭理他们。
何长老只能清了清嗓子走出去。
“大长老，这一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没有听你的命令，一意孤行，犯了致命的错误，还请您给我们指一条明路。”
哪怕对方只有元神，但天九霄对于九幽本源，乃至这片道域的理解，远远超过了他们。
所以这种时候，能救他们的只有天九霄。
他们等候了许久，终于传来了天九霄冷淡声音。
“明路？我已经给你们指出来过了，但你们却听不进去，这要怪谁？”
“我们已经知道错了。”
钱如贵惭愧说道。
而后，天九霄沉默了片刻，他冷笑着说道：“也不用那么担心，这九幽宗，毕竟也是我一手创建的，当年的事情，也是我策划的，他们要复仇的话，自然也是第一个过来找我，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大长老，你真的不怕吗？”
钱如贵试探着说道。
天九霄又沉默了。
难道他真的不怕？
其实还是惧怕的，甚至可以说是恐惧，毕竟清霄宗那边就已经有四名顶级的九重凌霄境了，加上一个皇甫超，整体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他们！
加上帝门那边的叶天……
如果他们可以成功飞升回来的话，那么对于九幽宗来说，绝对是灾难。
只不过他还是低沉说道：“的确是没什么好怕的，一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