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害相权，取其轻。
张启元略略略吐了吐舌头，然后招呼一声蹲在一旁等候的阿雪：“走喽，玩去喽！！”
张海客羡慕地说：“就连老虎都能去玩。”他呢，他除了干活，就是学习！！
这个世界和他之间必须毁灭一个。
然后张海客自我毁灭了。
因为张麒麟教头操练的强度有点过分了。
搞得张海客之前自己修炼的那些，都是小孩过家家一样。
金木水火土，除了张德鲁伊还八岁，哦，快要九岁了，他可以偷懒，其他人都要面临族长高强度的训练。
不过成果是肉眼可见的，张海客明显感觉到操纵火焰游刃有余起来，强度和广度都拓展了不少，放火烧海这件事做起来轻松许多。
张小水在跟张海客对练的时候，甚至还变异了，居然可以操纵冰块。
“水的不同形态，不止冰块。”张麒麟赞许地看了一眼张小水，然后又提点了一句，最后说，“小水可以休息一炷香。”
嗯，香是电子香。
无公害无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