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夫人略带责备,陆英最听不得旁人教导她,可看着虞老夫人那关切的脸,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好半晌才辩解了一句:“也没有那般体弱,不过是风寒……”
“风寒也得好生养着。”
虞老夫人叹了一声,“年轻时候不爱惜自己,老了要遭罪的。”
陆英没了声音,说来荒唐,这么浅显的道理,竟从没有长辈嘱咐过她。
她心情平和,早已没了酸楚,只是觉得有些可笑。
“我记下了。”
她应了一声,看得虞老夫人越发欢喜,她就没见过这么乖巧的孩子,她自己的孩子虽然有出息,但……
想起虞无疾,她险些咬碎牙,目光便越发从陆英身上移不开,可惜下人来报,说有命妇拜访,她不得不抬脚走了。
到了花厅,她堆起了满脸笑,正要进去,就听见里头传来十分刺耳的嘲笑声:“新婚第二天就被撵出去了,昨天也没回门,满齐州府都传遍了,笑死人了。”
虞老夫人脸上的笑一顿,这说的是陆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