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答非所问，却又回答了沈小涵的提问。
“你上过战场？”沈小涵也只是一愣，然后，又继续平和问道：“儿子，你上过那个战场？”
“我参加过淞沪会战。”
叶晨的话，让屋里所有人，全都一愣。
好一会，沈小涵才继续问道：“儿子，那年你多大年纪？”
“十五岁。”
“儿子，你是魔都本地人吗？”
沈小涵想了一下，又开口问道。
“呵呵。。。”
叶晨一阵傻笑，不回答了，再继续说下去，自己就没有秘密了。
一个没有秘密的特工，就意味着职业生涯的终结。
“儿子，你杀过日本人吗？”
叶小牛的笑声，已经回答了问题。
沈小涵又继续问道。
“我朝他们开枪了，也不知道打死了没有。”叶晨想了想，才开口说道。心中却在说：“日本人，老子杀的太多了，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
“这是什么意思？”
沈小涵也是用枪行家，硬是没有听懂意思。
“战场上的日本人，都这么小小的一点，子弹很难打中他们。”
叶晨食指中指露条缝，意思是日本人就这么一点，子弹打不中他们。
“你不是上战场了吗？”
沈小涵皱眉又问。
“我是跟着童子军一起上的战场，我没有进入战壕，也没有跟着部队一起冲锋，更没有跟着部队一起坚守阵地，他们打他们的，我打我自己的。最后，他们全死了，我却活下来了。”
“你当时有没有穿军装？”
沈小涵正在分析叶小牛说的每一句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果叶小牛说了谎，那叶小牛就是某个势力的特工。
“妈，我想穿军装，却没有军装可穿。”
不用明说，沈小涵就明白意思，死人身上的衣服，叶小牛坚决不穿。
“儿子，你撤退的时候，有没有遇到国军执法大队？”
“遇到了，我还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了。”
“执法大队就没有抓你吗？”
“他们全都没有抓我。”
叶晨上过战场，刚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