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的话让柳茹玥猛抽一口凉气！
她打量季衍的眼眸，一双水眸不停颤动。
“怎么会……”
“如果不是出了叛徒，怎么会会出现这片药粉块？而且最近我一直觉得不大舒服……说不定，他们在饮食里也下了毒！”
自己一天才喝几次燕窝？
更别提每次就那么一小碗。
只怕连一片完整的药都吃不上。
但身体已经产生了不适，说明在其他地方也有摄入。除了饮食里，实在想不到还有哪儿能动手。
此刻柳茹玥的脸色已然惨白，她手脚冰冷，声线也微微发颤。
“不可能的，这些人都是跟了我们家十几年以上的老人了，怎么可能……”
“妈。”
季衍语重心长的开口。
“如果事关他们的利益生死，那就未必了。再说了，人心是会变的。”
听着女儿冷静到几乎冷酷的话，柳茹玥心底重重一沉！
尽管心里难以接受，但有人对季衍下药是不争的事实……
“可，为什么？”
那些佣人和季衍无冤无仇，她们为什么要对季衍下药，给自己惹事呢？而季衍，已然洞悉一切，勾起唇角苦涩的笑道。
“她们被人收买了。”
“谁？”
“盛熹琬。”
当她说出这个名字，柳茹玥抽了口凉气。
她知道这个人。
“怎么会是她？我们家和她也没有仇怨啊，再者说了……她不是马上就要嫁入厉家了吗？”
到时候她以后和季衍就是亲戚了，怎么会……
“这里面牵扯太多，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但她和我早有仇怨，上次的医闹也是他们一手策划。只是想不到，她的手竟伸到我们家了……”
短促的沉默后，季衍才开口。“妈，这件事你先别声张。一切照旧。补品还是每天都让她们送。做手脚的人迟早露出马脚。到时候抓她个正着，也就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了。”
柳茹玥点点头，可心底却是一片冰凉。
她自认对下人不薄，这些年更是把她们当做亲人，可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