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靠近霍听潮一些,声音放低:“和阮凌雪有关的?”
“是。”
霍听潮眼底含笑,赞叹面前这姑娘的聪慧。
阮江月立即拖着凳子到霍听潮面前去,“快说!”
先前阮凌雪忽然暴毙,她就觉得太快太难以置信,当夜就想问霍听潮。
可那时阮府要准备办丧事,乱作一团,南陈帝又传令找霍听潮议事,他要马上离去,根本没有说真相的时间。
只细说了冰玉求子观音。
而后说了句,回头与你细说,便走了。
但阮江月大约猜到了点儿。
此时说起这个事情,怎么可能不好奇。
她眼巴巴地看着霍听潮,满目都是催促:“快。”
“好。”
霍听潮被她这灵动的表情惹的又是一笑,指节刮了刮她鼻头才说:“我以金针入她脉络,将她五脏六腑机窍封闭,她并没有死。”
阮江月双眸睁大。
霍听潮继续道:“七日后,将金针逼出,她会恢复呼吸,但她的身体油尽灯枯之势我却并未虚言。
她在南陈难活,我也救不了她。
需要到大靖武霞山上,找栖霞道长求医才行。
我和你母亲的交易中我要做的就是,送阮凌雪离去,能到大靖,能到武霞山,还能让栖霞道长出手救命。”
阮江月缓缓点头:“原来如此。”
阮凌雪,可是温氏的命根子,只要能让阮凌雪活命,她什么不会答应?
阮江月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太子,阮凌雪去世让他受了巨大的打击……他在阮凌雪灵前不吃不喝已有几日了,
昨夜我父——”
阮江月下意识地唤父亲,反应过来阮万钧不是自己的父亲,这一声唤出来那么怪异,想要称呼一声靖安侯,却又是叫不出。
最后,她皱了下眉,直接跳过称呼:“他把阮凌雪是皇后所害的事情告诉了太子,太子看起来彻底崩溃了。
太子是皇后的嫡亲儿子,又是殷家外孙,他定然知道许多皇后和殷家之事。
你说这样的时候,太子他会不会站出来?”
阮江月说道:“如果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