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轻巧,若是没有害小世子在前,老奴怎么敢自作主张去对王爷下手呢?”
江雨晴比她更伶牙俐齿。
“这话说的,难不成害了儿子就要害父亲吗?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团宝疑惑地看着她俩。
“给谁下毒也不对呀,你们两个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那对已经精疲力竭的主仆被团宝怼得哑口无言,身上剧烈的痒让人逐渐失去理智。
楚辞下意识觉察到了风险,他护着团宝就要往门口撤。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江雨晴猛地扑上来。
只见一个身影迅速插入到二人中间,一掌堪堪将其击飞。
江雨晴是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地飞出去了好远才落到地上。
楚源愣了一下,起初以为母亲还是在跟他玩什么游戏。
但见江雨晴口角出血,这才有些慌了,扑过去大喊。
“你敢打我娘亲,我让人弄死你!”
无名绷着脸,一本正经教训。
“不是跟你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要将自己置于险境吗!”
团宝遗憾地摇了摇头,伸出自己的小手。
“谁说我把自己置于险境,第二把药粉还没有出手机会,你就来了。”
无名似笑非笑乜了她一眼。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咯。”
团宝从来都不是不识眉眼高低的孩子,她轻快地笑了笑,冲无名摆摆手。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这么厉害,稍微再来慢那么一丢丢,我就可以试试我的新药粉了。”
无名立刻侧身让开一条路。
“去,那边还有一个,给你机会。”
团宝嫌弃地看了一眼,捏住鼻子,表情为难。
“不行,她身上有屎。
无名徐徐拍了一把团宝的后背。
“给你机会,你还挑三拣四。”
楚辞心疼地看着妹妹,又不好直说,那毕竟是人家的亲生爹爹。
眼见得江雨晴口角出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楚辞担心闹出人命来,低声问团宝。
“这不会有事吧?”
团宝皱着眉头。
“人不是我打的,我不知道,单从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