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群这样延续下去有什么意义?”
“你们看看,这一辈一辈的年轻人,他们活着还有目标吗?还有理想吗?还有一点点的上进心吗?”
“没有!他们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下一副躯壳而已。”
“他们活着,就是在等死。”
“这和死尸有什么区别,行尸走肉罢了!”
“我觉得出去就很好。”
“成,我们恢复先祖的荣光。”
“败,唯死而已。”
这个人说话铿锵有力,宛若金石,有一种横扫千军的决然气势,与之前那人截然相反。
“你们说这些都没有意义。”
“所有的一切都取决于神镜是否破碎。”
“神镜碎,无论外面好与坏,生与死,我们都要身不由己的面对,忧虑又有何用?”
“神镜不碎,依旧困顿于此,就算擒剑你有纵横天下之心,又有何用?”
“不如多想想明天陈汉那小子‘降神’,还有哪些不足吧。”
“毕竟无数年来,我们族内都没有降神成功过了。”
“现在用‘秘术’,借用我感天一族的血脉,为外族人‘降神’,我们也都是按照密录记载行事,没有任何经验。”
又有另一个神光中的人影开口。
这人声音中正平和,既不像第一个人忧虑,也不像第二个被称为擒剑的人激昂。
他只是将注意力放在‘神降’之上。
“嗯。”
“对。”
“我再去看看……”
其他人听了,也都不禁点头。
随后神光无声的闪烁一下,便有好几个人消失了身影。
……
“陈汉,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带你去见我家人。”
陈午住处路口。
独轻晨向陈午辞别,准备回家,两人商量好明天陈午到她家里拜访。
这是陈午主动提出来的。
无论这门‘亲事’的初衷是什么,彼此心里有什么谋划。
但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必要的做派还是要有的。
而且陈午也想趁着这个机会,与这姑娘的家人聊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