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以往，校长绝对会彻底激动大笑。
但现在，他却没有丝毫笑容，甚至嘴角还透着几分怜悯的苦涩。
因为，如果以献祭寿命为代价，sss级职业或许林夜还有一线生机，那么x级职业的出现，这就意味着这个学生……必死无疑了！
“林夜……”
看着已经被白光吞没的祭坛，慕语嫣喃喃出声，湿了眼眶。
“太可惜了，没想到居然是x级职业。”
“所以说嘛，有时候觉醒的职业太好，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现在想想，咱们觉醒失败，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虚空石没了就没了，至少命还在。”
“本以为咱们学校又出了个天才，结果到头来……唉！”
操场上的学生，也不由为这一幕感到惋惜。
唯有明少华，此刻一脸嘲笑。
“白痴！原本还想等你觉醒个垃圾职业后好好羞辱你，没想到直接把自己玩死了。”
“看来废物就是废物，连被我踩在脚下的资格都没有。”
终于。
异象缓缓消散。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林夜已经必死无疑，留在祭坛的，只有一具尸体的时候。
白光散去，映入众人眼帘的，却依旧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什么！？
校长倒吸一口凉气，彻底瞪大了眼睛。
整个操场，一片死寂。
唯有林夜摸着下巴，盯着自己刚刚觉醒的系统面板，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姓名：林夜】
【职业：无序者（x级）】
【等级：1级（未转职）】
【寿命：-71】
……
“所以寿命这玩意，还能是负的吗？”
林夜彻底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