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丘眉头一紧,“月御将军呢…她有消息吗?我是她的医士,这时候我应该留在她的身边。”
“将军让我转告你,她不回来了,她必须守住「瞰云镜」。
将军让你…救救那个孩子,她像疯了一样战斗,只为了把我们所有人都带回这里!
我从没见过那样可怕的战斗方式…她的身体…我感觉她整个人似乎都撑开了…就像……”
一旁的医士大声喊道,“伤者的血压快见底了。听见了没有,椒丘!”
“我听得很清楚…准备一支「颠踬散」。我们必须现在开始手术!”
视角切换到年轻狐人的面庞,那脸生得跟飞霄一模一样。
只不过更加年轻一些。
“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这个人是飞霄吗?】
【是的。】
【看起来好感觉好有故事的味道。】
【刚刚说的应该就是月狂吧。】
——
呼雷若有所思的看着椒丘,“这就是你一心想从我身上破解秘密的原因?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椒丘?”
椒丘捂住受伤的胳膊,“我听见了,我听得很清楚。”
“在三十年前方壶仙舟的那场大战中,她拯救了你们所有人,但却在濒死的时刻意外察觉到了体内流淌着步离血脉。”
呼雷在提及飞霄的时候,并没有出现那种对于狐人蔑视的态度,“末度告诉我,她是从蚀月猎群里逃离的战奴。何等奇妙的因果,她竟和我同出于一个部落。”
可末度对飞霄的厌恶完全遮掩不住,“原来如此,难怪那个狐人战斗时所展现的力量,果断和残忍…如此惊人!那全是拜她的步离血脉所赐。杂种…可憎的杂种将军。”
呼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甚至大笑了起来,“而她用自己血脉中的馈赠摧毁了步离人。
「月狂」,狼之赐福,狐之诅咒。对于步离人来说,在战斗中被月狂撕裂身体,兽化变形…是为无上喜乐。但对你们这些自愈力有限的狐人来说,它是死路一条。
伴随涌上心头的燃烧怒血,这位狐人将军敌我不分,鏖战不休,身躯上绽开的伤痕不是来自敌人的武器,而是她不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