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神色淡然,又再度发表了下自我感言,“如果是些上古灵兽,或品级高的倒是可以收来利用,那些灵智未开的,合该被扒皮抽筋,炼成法器。”
我:“……”
不是,谁问你这些了?
后面那段演讲,让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抬手表示:“告辞了,我决定拜师长明宗。”
像是成风宗这种恨宠人士聚集地,只怕成风宗方圆百里都见不一只灵兽。
我和他们犯冲。
排除掉三个门派后,仅剩下的长明宗与月清宗几乎不用比较,符修当道的门派,宗主云痕对弟子管教森严,秦饭饭与之相反。
我的愿望是做一个没人管教了野人,
他显然没想到我这般自甘堕落,尾音一扬,“那个门派,毫无秩序,你确定?”
我打量着他,没想到这人看着很高冷,竟还有好为人师的毛病。
“确定。”
我再度重申,“那便是我心心念念的门派,告辞。”
说罢,我转身离开。
我潇洒离开时,怎么也不会料到,
我今日脑子进的水,
都是我以后流的泪。
入宗后整整三年,我每一天我都无时无刻不在想。
如果那一天,我答应秦淮的邀约就好了。
几乎在我拜入门派的第二天,一个灰衣老者便挥袖将我卷走,说日后我的课程便由他来负责。
整整三年,不吃不喝,靠着丹药吊着最后一口气,被赵长老按在蒲团之上听他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