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茵摇摇头:“不行。”我老公拔剑贼快。
男人此时坐在桌前,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神情冷峻。
他的双手动作飞快,正在进行拆枪、组装的过程。
“……好!59秒!”
“简直快得不可思议,明明才刚学。”
旁边的人探过头。
“贺先生,有几位科学院的老先生想见见你。”有人快步走来,对男人说。
贺钧廷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称呼,他点了下头,跟着人往外走,一边礼貌地问:“请问我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我帮您问问。”
他们走出由瞳膜锁控制的大门,外面的人匆匆走过:“又带了个疑似和贺先生一样的人回来,人突然出现在商场,监控记录完全没有拍到他出现时的痕迹……”
贺钧廷立刻顿住了脚步:“带我去看看。”
茵茵,会是你吗?
七分钟后。
贺钧廷在会客厅见到了另一个人。
个子纤细。
已经换了t恤长裤。
长发扎成马尾。
转过身来:“……父皇!”
贺钧廷:“……”
贺钧廷拔腿就走。
少年人的背影着实太具有迷惑性。
小太子连忙追上去,一本正经:“父皇,父皇,你要是丢下我,母后会给你点颜色瞧瞧的。”
赶来的史学家推了推眼镜:“我有一个问题,请问贺先生有几个妻妾?”
小太子代答:“自然只有一个!你们不是吗?”
史学家:“呃,当然也是。”“那请问贺先生有几个孩子呢?”
小太子:“只有我一个。”
史学家们对视了一眼。这很不符合古人的抗风险准则。
何况是在高度集权的封建王朝呢?
这是真有皇位要继承啊!
“那恕我直言,皇帝在这里了,储君也在这里了,连国母都丢了,……朝局很危险啊!”
贺钧廷看向他:“你说得对,所以你们可以先想想办法把他——”他指向儿子,“送回去。”
小太子有些震撼地看向了无情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