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手里又夹着烟,身子慵懒地靠在卡座沙发上,一条腿伸在桌底下,一条腿曲着。
他一看就知道骆槐是来找自己的,还是被旁边的小姑娘拖过来的。
“玩游戏输了?”男人的嗓音本就低沉磁性,抽着烟,又喝了酒,嗓音多了点颗粒感,听着实在是好听。
祝双双都忍不住在骆槐耳边说自己的耳朵要怀孕了。
“我……”骆槐看他还有朋友在,每双眼睛都盯过来,饶有意味地打量他们两个,她的脸蛋就忍不住发热。
“要不等你忙完再说。”
“没事,说吧,他不忙。”旷野掐了烟,笑眯眯地打量她。
骆槐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最后一咬牙,快速说:“能不能请你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