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语柔紧张地问,“妈,你找大嫂做什么?”
邢母没说话,端坐在沙发上。
很快,骆槐从楼上下来。
她没看见亲儿子,心里暗暗松口气。
就怕亲儿子又跟着,她要是对骆槐说话大点声,怕是又要拿巴掌吓唬她。
简直是不孝。
“骆槐。”
“大嫂……”邢语柔一脸抱歉。
骆槐看着邢母把春带彩从邢语柔手腕上用力摘下来,她猜到大概怎么一回事。
“妈。”
“骆槐,语柔手上的这个镯子,你让她拍下来的?”
“妈,是我自己喜欢,自己拍下来的。”邢语柔又解释。
邢母不听,严肃地看着骆槐。
想骂又不敢。
怕邢彦诏又出来闹事。
她放平语气:“骆槐,我知道你在裴家的日子过得一般,很多东西没见识,眼皮子浅,我不指望你和悠悠一样对翡翠珠宝有什么见识,但你多少也该知道,帝王绿是翡翠里最美最有价值的,语柔是邢家大小姐,怎么能退而求其次,去选一个春带彩,还只是正冰种。”
“冰种春带彩价值七位数,也不差的,语柔也喜欢。”骆槐看一眼邢语柔,微微一笑安抚着满是歉意的她,又看向邢母说,“语柔已经二十岁,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所以二十岁这个话也是你教她的?”邢母更加来气,直接站起来说,“骆槐,你自己眼皮子浅,不要来教坏我的女儿。”
邢语柔夹在中间很不好受,喊了一声妈。
楼上紧跟着传来邢彦诏的声音。
邢母应激反应似的,吓一跳,往后退去半步。
骆槐跟着仰头。
只见邢彦诏站在三楼,两只手悠闲搭在白色护栏上,眼神睥睨。
也不知道站在那儿听了多久。
“是啊,谁能有你喜欢的儿媳妇见识长远。”
他停顿一下。
“当着人余家少爷的面说不喜欢余少点的勒桦,自己只喝罗曼尼帝康,裴悠悠前脚刚坐下,后脚余少就走了。”
看来全听到了。
邢母一脸不信,“悠悠明明和语柔一块去的拍卖会,怎么会在政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