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既然你说过去的事就过去,那都过去,以后别再用其他人手机给我打电话,我要去洗澡睡了。”
“睡了?”
电话挂断。
裴元洲捏紧手机,助理胆战心惊,那是他的手机!
好在裴总很快还给他,拿起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
消息发完,裴元洲让助理调转车头,不回邢家,回自己在外面的房子。
一套大平层。
客厅已经亮着灯,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他晃晃悠悠走进去,打开浴室的门,领带,衣服,裤子不出一会全部从里面丢出来,散乱在地。
水声中,夹杂着男女粗重的喘息。
像船打浪头。
一浪高过一浪。
半夜也不停歇。
浴室转战卧室。
漆黑的卧室里,只听见裴元洲不停地问:“你是不是和他睡了?”
“你为什么和他睡?”
“为什么?”
“骆槐,为什么……”
“你是我的,你明明是我的……”
“他凭什么!”
一个猛劲,裴元洲身下的人痛苦喊了一声,嘴巴又很快被手掌捂住。
不知道过去多久。
裴元洲睁开眼睛,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屋里还是一片昏暗,他抽出自己被女人压着的手,起身去拿手机一看。
已经是中午。
床上的女人在裴元洲的穿衣声中醒来,赤着身子从后面抱着裴元洲的腰,软语道:“裴总……”
裴元洲扒开女人的手,声音清冷:“过界了。”
“我只是想抱一抱裴总,很快就松开,我知道裴总不喜欢我,裴总喜欢的是一个叫骆槐的女人。”
裴元洲扣皮带的手一顿,蹙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啊,从前我不知道,但这一年裴总找了我八次,八次叫的都是骆槐的名字……”
裴元洲猛然睁大眼睛。
随着皮带咔嗒一声扣上,心里似乎有什么开关同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