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火焰山这么近,难怪骆槐热得冒汗。
她伸手推一下。
没推动。
再推一下。
腰上的手一收,抱更紧了。
“诏哥?”
“诏哥……”
“诏哥,太热了……”
喊到第三声,头顶的男人终于睁开眼睛,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骆槐从他怀里爬起来,坐着问:“怎么反过来了?”
“不这样抱着你睡,我要冷死。”邢彦诏也跟着坐起来,背靠在床头,抬手往后梳一下头发,睡眼蒙眬去摸手机。
一张骆槐翻身独占被子的照片呈现在眼前,只露出个脑袋。
骆槐羞愧。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不抱你睡没被子。”邢彦诏直言直语。
骆槐一时不会了,问他:“你不热吗?”
“不热。”能抱着老婆睡,热算个屁。
骆槐看向他的额头:“你有汗。”
邢彦诏:“……”
轮到他不会了。
“不是,你这拆台的本事能不能用到别人身上?”邢彦诏挑眉,大大方方承认自己说谎。
他一笑。
骆槐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说:“下次我知道了。”
好像从这个早晨起,骆槐不再怕他了。
……
今天是周日,大家没什么事,依然留在老宅吃午饭。
刚吃完准备走。
堂叔一家三口来了,说是昨天有东西落了,统共就去过祠堂和老宅,打算回来找找。
堂叔立马去找。
只留唐竹母女两个在这。
唐竹对着邢老爷子和邢老太太说:“伯父,伯母,实在不好意思,扰你们清静了。”
老爷子和老太太笑着说没事,好好找找。
唐竹轻轻拍了下女儿的后背。
小女孩开始四处找人。
骆槐发觉小女孩在看自己,下意识伸手指了一下自己:“找我吗?”
一旁的邢母立马冷哼。
藏都藏不住的不悦。
要不是邢老太太立马扫她一眼,邢母怕是又会说出点什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