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母痛心疾首。
裴悠悠直接急哭了,“他一定是故意的,要害政屿哥还要害我们邢家!”
小陈大吃一惊,这就给他邢哥定罪了?
什么叫她们邢家?
邢哥才是正儿八经邢家人吧?
骆槐也懵,好大一顶帽子扣在诏哥的头上,明明诏哥和旷奶奶才是受害人。
她看着邢父邢母的嘴脸,心里拔凉。
顿时心疼邢彦诏。
骆槐来到小陈身边,说:“我们去警局。”
同时,邢父也怒火中烧地说:“去警局!”
一家人齐刷刷出去。
上车时,裴悠悠转身推了骆槐一把:“你还有脸跟我们一起去,你老公要害我们一家!”
骆槐一个趔趄,小陈伸手扶一把,稳住后立马收回手。
“大嫂?”邢语柔担心地回头,立马被裴悠悠拽进车里。
“你还大嫂什么大嫂,她和邢彦诏根本没把我们当一家人,现在要陷害从小带大你的哥哥!”
“政屿哥才是你哥!”
车子扬长而去。
骆槐没空在意他们说的那些话,继续掏出车钥匙,开车带着小陈一路奔向警察局,不忘给旷野打个电话。
旷野说:“没事嫂子,我们已经在警局了,我哥没事,只是来配合问话而已。”
骆槐松口气。
她们慢了一步,后脚跟着邢家人进警局。
邢父一巴掌挥在邢彦诏的脸上。
“你个不孝子!”
诏哥!
骆槐跑过去,邢彦诏正好回正脑袋,他用舌头顶了下腮帮子,微张的嘴巴可以看见一口血牙。
骆槐折个身,去饮水机那儿倒杯水过去。
“漱口。”她仰着脑袋。
邢彦诏捏一下她的后颈以示安抚,才接过水杯。
她和邢彦诏都还算冷静。
旷野像头脱缰的野狗,朝着邢家人冲过去:“艹!你他妈有毛病啊!”
“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你回来!”旷老太太两只手拽着孙子的手臂,“这是警局,你要打人也悄悄的,别在警察局啊!”
骆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