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碰到的一瞬间,男人喉结滚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猛地缩回手,慌慌张张转身出去。
邢彦诏动了动手指。
可惜,没牵到。
这可是骆槐主动。
都怪自己没忍住弄出动静。
他觉得小陈搜集的资料有误,哪怕不在女生生理期,他口干也是错。
旷野从客厅回来,挽起袖子准备把已经在水里泡着的菜都洗了,看见他哥单手打鸡蛋,单手捞菜。
“你右手是废了吗?”
“你嫂子刚牵我了。”
旷野嘴角一抽,骂他:“毛病,有本事一直不洗手。”
周嫂来了,邢彦诏出厨房,懒得搭理他。
周嫂做了一大桌子菜,也留下来吃午饭。
骆槐每每想到自己在厨房竟然想主动把手放在邢彦诏的掌心,就一阵尴尬,心跳漏拍,还乱。
以至于没发现自己一直只夹面前的菜。
旷野忍不住问:“嫂子,你是因为鸡蛋是你敲的,我哥打散的,所以只吃这盘菜吗?”
骆槐抬眸:“啊?”
呆呆的。
尴尬的。
旷老太太一筷子打在旷野头上,骂他读书读傻了,自己起身去拿新筷子。
旷野无语。
他还是要说:“嫂子你要爱吃我哥做的菜,下次让他给你做的,我哥做菜一般,煮的西红柿鸡蛋面一绝。”
其他人不尴尬,骆槐也就不尴尬了,点了点头。
邢彦诏看她一眼,“煮,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煮。”
骆槐又点头,不敢对视。
都是夫妻了,还跟青少年男女似的。
温馨不过一会,邢家打来电话,叫邢彦诏回去。
这种时候回去能有什么好事。
邢彦诏让骆槐留在这里,骆槐仰着头说:“一起。”
她虽然人微言轻,但是像奶奶说的,诏哥在邢家,起码有一个她。
邢彦诏见她目光坚定,浑身透着一股外柔内刚的倔。
点头同意。
有人比他们先到邢家。
是林家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