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也礼貌点头,她和邢家三叔没有多余的交集,倒是因为捐赠的事和邢三婶交流过,夫妻两个一个儒雅,一个温柔。
但骆槐觉得,三叔这人看着不像表面的样子,刚才那些话,三叔的话比二叔的话杀伤力更强。
邢父顺着老三的视线看过去,问邢彦诏:“你对这件事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邢彦诏的目光越过生父肩头,落在邢家二老身上:“爷爷奶奶,我和骆槐今晚就会搬出去住。”
“不行!”邢母竭力反对。
这要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坚决不行。
“彦诏,政屿都已经改回林姓,也降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邢母蹙着眉,像难过,又像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