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给他一肘子,想起来嫂子一直喊他旷野先生,怪怪的,便说:“嫂子叫我名字。”
老沈得意:“辈分始终小啊。小汤圆怎么回事,不仅喜欢诏哥,还喜欢嫂子,她颜控吗?”
小汤圆坐在邢彦诏的怀里,两只小胖手却抓着骆槐的手,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骆槐一动一动,张着小嘴巴。
然后口水流下来了。
流在邢彦诏的手臂上。
老吴夫妻两个:“……”
骆槐先是一愣,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他人也跟着哄笑。
邢彦诏嫌弃似的,把小汤圆丢回老吴怀里。
老吴小心翼翼接着,说:“你嫌弃个什么劲,嫂子要是也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姑娘,口水流你身上你都要夸一声好。”
众人又是一笑。
邢彦诏看向骆槐,还生女儿呢,他到现在都没亲着人一口。
骆槐已经跟老吴媳妇一起陪奶奶说话去了,几个大男人收拾桌子,宵夜和酒通通摆好,围坐在一块举杯。
老沈说:“虽然这次的事不太如意,但咱们也没吃亏,日子长,慢慢来。敬咱们诏哥和嫂子一杯。”
众人举杯。
桌子中间的火锅咕咚咕咚冒着泡,腾腾的热气升起。
骆槐杯里是果汁,抿一口,有点冰,不过很畅快。
老沈又举杯:“敬咱们老太太,奶奶,高兴吧?诏哥找着媳妇了!”
“高兴高兴!”旷老太太两手拿着杯子去碰杯,“彦诏旷野有你们,老婆子心里头高兴,现在家里又有骆槐,不再只是你们一群臭小子,哎哟!我得多喝两杯!”
大家又是一阵笑。
骆槐耳边是低低沉沉的笑声,悦耳至极。
声音是真的好听。
眼前的场景温馨。
大家没有酒局上的推杯换盏,也没有什么规矩,有人说老沈一天天就拿酒桌上那套来套自己人,都该喝喝,该吃吃。
骆槐还发现,大家都自觉都没抽烟。
诏哥的手往兜里摸过两次,最后什么也没拿出来。
有小孩子在。
小汤圆吃着吃着,又歪脑袋盯着骆槐看,跟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