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开一块儿,就是为了这个啊?”黄员外恍然大悟。
徐达说,一切都只是凑巧。
拿着望远镜的黄员外,四处乱瞧,突然,“那个不是西风吗?!他怎么也在这儿?!”
“玻璃工坊在这儿啊。”徐达回答。
黄员外才想起这茬,“哦对,一会儿瞧瞧去!呀,臭小子居然还抓人家姑娘的手!”
徐达远远看去,继续解释道:“那是咱们家的大丫头丁香,两人前阵子已经成亲了,这个不算乱来哈。”
好吧,黄员外不死心的继续到处看。
然后“建安侯为啥也在?!他不是来疗伤的吗?!为什么还在那儿摇旗呐喊?!看口型好像在骂娘!”
坐在后头的张大夫只能解释道:“建安侯如今住在牧春庄,他说这儿空气好,地方大,还能跑马。
每隔两日,我家侄女就会来给他泡药浴,所以才会看着精神不错,才来的时候,的确腿脚都不太方便的。”
张大夫都这么说了,黄员外也说不出什么来。
反正大乾女人里头,她最凶,想想他们医学院那一筐筐的兔肉还是别得罪她的好。
黄夫人拿着个望远镜,看的很是起劲,她还指着一个拼的特别凶的男孩儿问道:“哇,那孩子是咱们中原人吗?不是什么阿非洲,神牛国之类的地方来的洋人吧?怎么那么黑啊”
张大夫尴尬的清了下喉咙,解释道:“呵呵,这个是我家小儿子,这些年一直东跑西颠,也没个定性。前阵子好容易跟卢家的女儿定了亲,这才被我抓了回来。”
黄夫人虽然不知道卢家是谁,但是人家好歹定了亲,她自然要恭喜两声,还说男孩儿嘛,黑一点儿,健康!!
最终,蹴鞠赛在众人的声嘶力竭中,以平局结束。
黄员外气的直扔草莓屁股,说三山书院不行!!改天他要派个人来专门教他们踢蹴鞠。
这日,黄员外夫妇,便夜宿了沛丰县,还接见了特地从三元村赶来的徐老汉和蔡氏等人。
夫妻俩还尝到了各种什么沛丰白切肉,炸鸡,炸串,酸辣粉,薯条,薯片,番薯条,番薯片,爆米花,铁锅炖大鱼加上粉条,贴上玉米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