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一个文先生说自己老娘没了,要回家奔丧,辞职了。
好巧不巧,没过三日,另一个文先生说是自家老爹没了,也要回家奔丧。
三个武先生家里倒是没啥事儿,就是一个不小心伤了腰,一个不小心扭了脚,还有一个干脆说自己八字不好,怕克我们居然一起辞工了。
我也实在不想家里时时刻刻闹得要命,便让关关把几个孩子全送去了国子监。
还是国子监好,先生博士足有二三十个,我就再也不怕先生突然家里有急事了。
再说迟祭酒也是咱们家老熟人了,他家自有一套对付孩子的方法,管教九个萝卜头,简直手拿把掐。”
“迟祭酒?”裴庭眼珠子一转,“就是建安侯家的那个小孙子?”
“可不是,”春丫一拍大腿,“你说这世间的事儿谁能说得准?
迟家这位少爷,原是不学无术之辈,结果居然考学考到了个探花,还当上了祭酒真正是,世事难料!
不过迟祭酒能有今日之成就,老侯爷也是出了力的。不容易,都不容易啊。”
佛保佑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老侯爷出的力,那可是实打实的真的出力啊。
他老人家打起孩子来,我得个天呐姐姐你是没看到!真是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