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顺着他滑到地上。
慕容言让默默的低头捡起衣服,淡笑着,“我留在你这儿让你这么烦吗?”
陈最吐了口气,“你看看这的环境,你能待的习惯?”
“你也是娇生惯养的,你能习惯,我为什么不可以?”
陈最指了指自己,,“我?”
淡淡扬眉:“娇生惯养?”
“开玩笑,”
陈最轻呵,“我之前可是下过乡的,”
慕容言让嘴角轻扯,浅浅的开了个玩笑。
陈最看向他,“一直忘了问,傅容谨是躲了?还是死了?”
慕容言让脸上的笑意僵住,低头,闷声道:“被关起来了,”
“威廉家族能关的住他?”
“还有二伯”
陈最还是保持怀疑,就算是慕容启明出手,能关的住他?
“他没这么弱吧”
“威廉家族里,等级严明,他只是在自己负责的领域厉害,真要算起来他连二伯母都比不过去,”
陈最:“你在为他找借口?”
“没打算跟他分开?”
他笑了一声,“你的事,爷爷让我解决”
“想不想知道,我给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慕容言让轻声笑笑:“砚熙跟我说过了,”
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慕容砚熙一直守在医院,跟他说了陈最给慕容观南写的信。
信中半是劝慰,半是警告,又表达了爷爷的意思。
陈最的决定,是不让家里约束他的行为。
只着重安排一下慕容家的绯闻舆论操控就行。
陈最看着他说:“五叔的意思,是怕你受到伤害,”
“港都说到底,是个封建讲规矩的城市,m国不一样,他或许行为上有些偏激,但这是在替你规避风险,”
陈最歪了歪头,挑了挑眉:“只是没想到,你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
他眸光微垂,看向他的手腕,上面荆棘遍布,还有几朵罂粟花,栩栩如生,看着莫名多了一些神秘风格。
但不得不说,比自己画的好看多了。
“画的不错,确实专业”
陈最懒洋洋的往床上一倚,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