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地头的丁学强惊的瞪大双眼,扭头看向李易,“这”
李易出声道:“别上前了,书记要做的事,没人能拦得住,”
说完,他拿个本子去其他村民那里问情况去了。
看着弯腰劳作的那道挺拔身影,丁学强多日慌乱的心,突然就定下来了。
这样一个人,应该是个好官吧。
既然是好官,那他不用管那么多,好好工作就是了。
陈最和老赵并排劳作,他话问得仔细:种子从哪里买的,化肥为什么不买足,是价格贵吗,公粮交了多少,余粮能卖多少钱
或许是有人帮忙收麦子,老伯话匣子也跟着打开了,把陈最的问题都答了。
“粮站收粮的时候压价吗?听说还打白条?是不是真的?”
“打白条也是偶尔,粮站的人说要等财政拨款,一般等个一周左右就能结清,至于你说的压价?”
老赵叹了口气,“整个县只有一个粮站,收粮的时候,十里八村都是一个价有没有压价,我还真不知道”
中午时分,老赵的妻子提着竹篮送饭来了,看到多了一个人,朴实的农妇有些局促:“不知道有客人,饭不够”
“大嫂别忙,我不饿,让大哥吃吧,”
在老赵让他的时候,陈最轻声笑笑:“赵哥,我带干粮了,”
他看向站在地头的丁学强,摆了摆手。
丁学强拎着饭盒走过来递给他。
陈最打开饭盒,从里面拿出一个馒头和一瓶酱菜,“一起吃吧,热闹。”
三人坐在田埂上,就着简单的饭菜,话题从庄稼收成聊到孩子上学,再到村里的五保户生活,陈最认真听着,不时的问了问详情。
正当饭吃到一半,几辆自行车急刹在路边,一个四十多岁穿着中山装,梳着背头的男子匆匆下车,小跑过来。
“慕容书记!您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们好安排接待啊!”
来人满脸堆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赵拿筷子的手颤了颤,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最:“你您是县里新来的书记?”
陈最把饭盒盖上,握了握老赵粗糙的手:“老哥,多谢你的分享,”
“不不不,不敢”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