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端妃的表现,那便是更让自己满意了,这权势,情爱自然不可兼得,她既然做了这样的选择也好。
爱之深痛之切,本宫便是要让你一尝本宫曾经尝过的痛楚滋味。
“殿下,宋福入了翊坤宫还未能出来,不过情况应该是大差不差的。”
赵喜将下头人的口信传给了弘历,说起宋福,弘历唇边不禁漾起浅笑。
“看来华妃娘娘是在警告我不能妄动,这是她故意让端妃赢了此局。”
“只是,殿下若有心,此次机会当真难得,倒也可试着一争。”
弘历原本心系战场想立军功,而此战当真是难得的机会,赵喜不免可惜。
“无妨,华妃扣留宋福不让传信,并不是阻拦,而是提醒,眼下还不是皇子冒头的时候。再说,我的终身大事她还未安排好,倒也不急于眼前这一桩功劳。只是华妃为何又要扶持齐家呢?”
随着年羹尧入京,弘历才察觉华妃暗中安排了许多事,虽然还未浮出水面,但他已能察觉这平静的朝堂之下暗流汹涌。
她其实大可任凭自己胡乱掺和,只是这关键时候她还是给了自己警示,不管她要做什么,自己也决计不会干扰她就是了。
“江寿那头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明日会有一堆媒人上年府说亲递帖子的,这江寿消息经各地商行一放出来,各地巨贾,名流都纷纷打听,上赶着要求娶年三小姐。”
弘历安心地端起茶,神情淡然地品了起来。
自从两人在圆明园说开了,也闹开了,回到宫中仿佛两人都不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互相利用,反而倒磊落了许多。
她次次不耐地拒绝冷落,他依然心无旁骛地接近示好,两厢各自处事,不计后果,维持了一种矛盾诡异的平衡。
翌日中宫请安,年世兰来得倒早,毕竟今早谈论的焦点不是自己,她自然兴致勃勃。
“皇后娘娘万福,娘娘今日看着气色不佳,臣妾的哥哥从西北带了许多滋补药材,本宫给娘娘送些来补补气吧。”
华妃一来便话指皇后昨晚被皇上冷落之事,一众妃嫔虽好奇,但皆不敢流露。
“本宫昨夜忽发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