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龙树的念诵，宁人杰的眼神逐渐聚焦，痴呆的神情也恢复正常。
“我是李长安，这几位是我的队友，张高远将军派我们过来营救你。”李长安重复刚刚的话语。
听到李长安关切的话语，宁人杰露出一抹不屑的嘲弄，口中发出沙哑且虚弱的话语：“酷刑不管用……便使这种手段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自己来的北境……我不认识天堑长城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是鹿蜀……我只是听人说了……所以就好奇进去看看……我什么都不知道！”
宁人杰的话语越到最后，语气就越发坚定，嘴里重复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平生发出一声叹息，缓缓问了句：“你这段时间受了很多苦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宁人杰的语气毫不动摇，他的脸上青筋暴起，双眼怒视着几人。
看着双拳紧握、神色坚决、眼神刚毅，但却身躯残破的宁人杰，顾平生抿了抿嘴，她轻轻道出一句：“乌鸦在河滩。”
听到“乌鸦在河滩”这几个字，宁人杰表情一顿，足足愣了好几秒，然后难以置信道：“你们真是天堑长城的人？”
顾平生点头说道：“这是只有你和张高远将军知道的暗号，我们是受张将军派遣来此营救……”
“我知道，咱们闲话少说，你们先听我说！”宁人杰重重点了点头，语气急切道：“我听闻到的消息为真！”
宁人杰带回天堑长城的信中描述：他在暴风城听闻一个消息，一位名叫“鹿蜀”的大妖，只要看见怀孕的小妖，便会割下自己身上的肉，赏赐给那位怀孕的小妖。
这个消息看着不知所云，虽然宁人杰也不知道大妖鹿蜀的来历，但他敏锐想到一个远古时期的传闻……
传说有一种神兽，普通人吃了它的肉、可以延年益寿，瘦弱的人吃了它的肉、可以变得孔武有力，而孕妇吃了它的肉、能让肚子里的孩子获得更高的天赋。
这个喜欢割肉给小妖的鹿蜀，使得宁人杰联想到这个传说中的神兽。
洪渊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