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复杂的装饰,天花板下面就是几张长桌,十几张椅子,墙壁上挂着一个鹿头,两把架在一起的双刃剑和盾牌,连个全息屏幕都没有。
不过,有人在。
一个人——应该是杀手——坐在最远处的一张桌子上,身前摆着一个装葡萄酒的绿色波尔多瓶和两个杯子。
其中一个杯子中灌满了红色的葡萄酒,可能是见金注意到了他,杀手举起杯子示意了一下,然后将酒水一口灌下。
杀手也穿着一套外铠,不过作战头盔上的战术屏幕收了起来,才能将杯子放到嘴边。
一杯灌下,杀手朝金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咂了咂嘴。
虽然是敌人,不过说到底还未动手。
在这之前,借用金家乡,或者说他姐姐最常说的话:
好意如果不接受的话,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金慢慢走了过去,到同一张桌子前,然后选择与杀手对角而坐。
坐下后,金随即摊了摊手:
我坐下了。然后呢?
杀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仍是一口灌下,那感觉就好像要故意将自己灌醉。这一杯下去后,他舒服的吐了口气,终于开口,“所以,这是一次精心准备的偷袭?”
金只是耸了耸肩。他可不是那些愚蠢的反派,自以为得势前要把自己的阴谋诡计暴露一番才肯罢休。
“这么说你们肯定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杀手又说。
金歪了歪头。
又半杯。“我想,虽然我们工会,的确四处都是敌人。但还真猜不出,有哪一个与我们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或者说,有哪一个敢这么直接的,就闯进来,大闹,一番,完全不顾,及后果。”
可能是沾了酒气,杀手的语速很慢,而且停顿奇怪。
不过这倒不影响金理解对方的意思。
“所以,一定,和那件事有关。这么说,你们,是救世者。这身铠甲,你们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