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楠的车子是我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轮胎都被打爆了,他跑不掉。当时洪楠表现得很怂,他惊慌失措的求我们,要跟我们讲和。
我们让他们出来投降,他们下了车,很顺从的按我们的要求趴在了地上。哪知道当野人、猪牙和杜鹃上前绑他们时,就着了他们的道儿。
跟洪楠在一起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坐他身边的,一个司机,都是高手。
那司机一出手就伤了猪牙,还好野人反应快,出刀宰了那个家伙,可杜鹃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他一刀捅中了心脏,当场就不行了。
要不是皮条在远处果断开枪打死了那家伙,我们这次损失的可能就不止杜鹃一个人了。”
“不是说会先用迷烟让他们丧失战斗力吗?”徐天佑仍然是小声的问道,他的声音格外平和,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放了,可没用,迷烟对那两个家伙好像并没有起到作用。”
“知道了…他们人呢?”
“在那边…”阿查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个小房间,那儿以前应该是砖厂办公室。
“皮条…”,徐天佑轻轻拍了拍皮条的后背,皮条也终于松开了手,只是仍然无法止住哭泣。
徐天佑回头看了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红炮,红炮立即上前,拉过皮条搂在怀里安慰着。
徐天佑走上前去,左手边的小房间门开着,所有人都在。
徐天佑走了进去。
两张办公桌被拼在了一起,杜鹃就一动不动的躺在左边的办公桌上,双目紧闭,神态安然,仿佛睡了过去;
杜鹃身上穿的是一套新衣服,没有血迹,云朵在她身旁替她仔细整理着衣衫,云朵的眼泪在一滴一滴往下掉,可表情却看不出太多悲伤;
猪牙坐在一旁,浑身血迹斑斑,手臂上和大腿上缠着好几处绷带,他面前摆着一个大麻袋,正不断将里面的各种草药挑选出来;
野人在猪牙对面席地而坐,正在用一个石质药碾子研磨草药;
与云朵一样,野人和猪牙虽然眼眶中都含着泪,但神色并不显得有多么悲伤;
杜鹃左边的办公桌上还摆着一个长长的布包,看形状,应该是莫黛的遗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