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不用想太多,放平常心就对了。这玩样就像如咽在喉不吐不快,不见到人永远不知道当年的真相。”
“你说得倒轻松。”朱婉清撇着嘴。
“轻松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曾经也有过你此时的心情,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
朱婉清一惊,这才想起朱沫几年前似乎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只不过相比朱沫在穷乡僻壤孤儿般生活了十来年,她已经可以觉得相当幸福了。
至少许美慧从没让她觉得自己是寄养的,甚至可以说是视为己出。
想到这,目光顿时变得复杂:“阿沫,你……”
朱沫显得很平淡,就好像只是顺口提一下,接着说:“你只要知道,没有他的这二十几年,你活得也挺好的,未来照样也可以活得不差,甚至如果不是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见不见他都无所谓。”
这一席话朱婉清明显听进去了,反应在眼睛上,眸光清澈了许多。
朱沫又说了些开导的话,对于惜字如金的他,显然也只有朱婉清才有这个待遇。
他没想到的是,朱婉清与此说是纠结于从未谋面的父亲,更像是借着父亲的事,想听听他说话。
也只有听听他讲话,朱婉清一颗躁动的心才会安定下来。
像这样堂而皇之的,让他静下来不厌其烦的开导她,她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她只愿这一刻能够永恒。
她突然没来由的开口道:“我想喝茶,你泡给我喝。”
朱沫四平八稳正躺得舒服,不是很想起来,不过一接触她带着请求的眼神,只能一骨碌坐起来:“行,我泡。”
这一幕落在朱婉清的眼里,看着他勉为其难的样子,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相比男人随叫随到,一路跪舔,女人只会感动于男人露出为难但最终还是答应的样子。
用女人的话,要的是态度。
朱婉清也是女人,面对自己在乎的人,也会犯上这样的毛病。
美眸眨也不眨的看着朱沫伸了下懒腰,竟觉得心疼,担心他累着。
“那要不我来吧。”
朱沫瞥了她一眼,笑着说:“不用,泡茶讲究火候,也跟心境有关,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