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见朱沫直挺挺倒在沙发上，伸手一拉毛毯，盖在胸口上，说：“你认为赏金猎手，会让市局那些旱涝保收的公职人员查出来吗？”
旱涝保收的编制，就是干活和不干活拿一样的钱，年限混够了，办公室也不用去了，反正有纳税人供养。编制的文化就是多干多错，少干少错，不干不错嘛，万一办坏一件事，说不定还得受到处分，谁不愿意装死混工资？
赵雪蓉目光闪动，视线落在沙发上的毛毯、被子和枕头，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也没在意朱沫在她面前大大咧咧躺在那：“至少大范围盘查之下，多少总会给赏金猎手一点压力。”
话锋一转，随意的问：“你昨晚在这里睡？”
“不然呢？”
“没睡好吗？”赵雪蓉的目光突然看向堆积在沙发角落的被子，说：“被子里怎么还有件内衣？”
朱沫忍不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还以为是赵清颖不小心落在那里，这一看才知道上当。
赵雪蓉乐了：“原来沫大少爷不是没睡好，是身体被掏空了。”
“掏空还不至于，没睡好倒是真的。”朱沫翻了她一眼，只觉得她说话越来越露骨。
“你刚刚以为是谁的？”
“你说呢？问这种问题，你不觉得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