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今夕当成面首,是不是能说明……?
心动代表行动,雅正的师尊终于低下头,接近那枚冬枣。
今夕却将手中冬枣远离。
沈清客怔愣的间隙里,她将冬枣咬在自己口中,拄着下颌看向他,意味不明。
“今夕……”
今夕说过,她没有允许他拒绝。
鬼迷心窍一般,不,就是鬼迷心窍。
沈清客这样形容自己,便鬼迷心窍地开始动作。他眼中没有雪落,没有银月,没有色泽鲜美的冬枣,却有映衬在月下的清逸面庞。
总有人说今夕像不怀好意的魑魅,清傲却若有若无地勾人,勾着人做一些出格的事。
沈清客终于驱散了和那枚冬枣的距离,月下的人却坏心眼地,不留余地地将冬枣吐出。
冬枣没了,沈清客眼中便只剩那淡红的唇。
戏弄之意令沈清客忍无可忍。
一手揽在今夕脑后,哪怕冬至寒夜迫人神志清醒,他依然清醒着,明确地,做出曾自认为永远不会做出的事。
即是他最为不屑的情感。
一吻交织,他毕生的情感全然在此间释放。
“师尊果然闷骚又下贱,就需要人用上一些特殊手段。”
“那又如何?”沈清客不言惭愧地认下,清凛的眸子淌过湖光,“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