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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茅厕,位于后果园和小菜园之间。
    原先大姑姑劝大伯不要起房子,把盖房的钱拿来县里买房,大伯并没有听。大姑姑就总说是大伯母撺掇的。
    其实我觉得,好像他们都有个通病,若是一家做了什么决定,就总赖在女人头上。若是有什么好事,就总说男人才是一家之主。——当然,后面这点,男人尤其支持。
    早年间我在化工厂时,去我家采访,牤牤要我让出最后一碗白米饭的那个谢记者,他这几年也不大与我爸来往了。公公牤牤就总说,是谢记者结了婚,他老婆不喜欢我爸,所以两家才不怎么来往。
    这话我不大认同。
    难道谢记者这样一个经济独立的成年人,做什么不做什么,还要受人操控?他本身选择了这样的老婆,也听从了他老婆的建议(假设有的话),说明他自己内心也是倾向于选择远离我爸的。
    还有我爸这个不要脸的,我高考之后,他就频繁语言攻击牤牤,说牤牤把我养废了。可是若谈起我成绩突飞猛进的成就,他便说都是他教得好。公公也是一样,若是我有什么成就,他便吹嘘是他教得好,会教育小孩,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便是牤牤不会管带。
    这种屁话,但凡是我在场时有人说,我便立刻反驳。阴阳怪气又嘲笑几句,把他们说的话复述几遍,要他们自己不好意思。
    说起来我上大学的头两年,上课时也曾像高中时那样认真过,可是后来发现,这所大学,甚至不如我高中时期——它没有活力。从老师到学生,没有人对学问认真。
    于是我便慢慢劝自己: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慢慢不再关心这些事儿了。
    我对大学唯一的改变,便是路上的座位和楼下的垃圾。
    这两条是我大学第一个学期,对学校提出的建议。
    那时候我被走路累得够呛,加上本身就不怎么能接受食堂,下楼拿个外卖,还要被楼下的垃圾桶熏。忍了几个星期,终于还是写了一封建议信,要求学校每隔一段距离,增加休息座椅——“这是对学生的人文关怀。”另外寝室楼下的垃圾桶必须整改,这么臭,熏死个人——“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但斯是臭室,容易熏出问题。”
    信的开头更是炸裂:“我曾经对大学满怀憧憬,以为这里会是学习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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