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老脸一红,要不是他脸皮厚,就透出来了。
“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吃早饭没有?”
我和牤牤都笑起来,我说:“早吃了,我给牤牤买了粥。”
牤牤则调侃道:“等你来,我们祖孙俩早饿死了。”
“哈哈哈哈哈……”
牤牤说完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怪模怪样地说:“公公,你怎么不去走亲戚?你不是最爱串门的吗?”
公公脸红脖子粗,涨着一张老脸说:“谁说我不去?这不还是初一嘛?我初二就去周贝。”
我和牤牤相顾失笑。
我又作怪道:“公公你去了周贝,牤牤怎么办?”
公公叹了口气,望天道:“就算我不去周贝,我也要住院了。我的喉咙最近有点不舒服。”
接着公公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总之意思就是他喉咙不舒服,他要住院。
其实之前有几天也是这样,公公说他怎么怎么不舒服,在住院部后面那栋矮楼打了几天吊水(点滴)。我那几天不仅要给牤牤送饭,还要去照看一下公公。
但是公公的所谓不舒服,我真的很怀疑——他在的那个病房里有人抽烟,喉咙不舒服还抽烟?那里烟雾缭绕的,二手烟呛得我直咳嗽,矮楼里又到处刷绿漆,空间通道狭窄,去一趟比去鬼屋还难受。
公公除了打点滴之外的时间,全都可以活动自如。送了一回饭之后,我再也不去送了。还告诉他嗓子不好搁那儿吸二手烟更加不好,他偏不信,只一味在那儿打药水住院。当然,吃饭什么的都自理了。
现在他又要住院,我和牤牤都觉得是他在没事找事,不过也不能排除他真的有病,就不管他了。
好在他就算住院,早上也是能活动的,可以给牤牤带早餐。
如此又过了几天,牤牤终于可以出院了。
我很开心!
爸爸带我来接牤牤,不过他这人可真是太无语了,明明都到了医院,却不上楼,只由我和连芳姑姑在楼上帮牤牤收拾。
我趁机告诉连芳姑姑,爸爸说她一分钱挣不到只会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