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嘞。不像你们现在,连皇上的海报都敢撕。”
送牤牤回去之后,我又跑到超市里买了些香蕉,香蕉可以通便,给牤牤吃很合适。
连芳姑姑回江华府几天,之后又下来了。
那天天气挺压抑,外面阴云密布的,看着云层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本来以为,牤牤回来之后,我的日子会好过些,尽管牤牤身体没有恢复,不能做事,但是我至少不用再往医院跑了不是?
谁承想,我待在家反而更加浑身不得劲,元小东只要看见我,要么开口教育、训斥,要么就各种施加精神压力。
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想再做保洁了。
我为什么要做保洁?
现在牤牤也好了,我才不要干保洁!
我要出去透透气。
我从食品站走出去,来到节节高对面,这里是个商业区。我上高中的时候,还来这儿买过一个钱包,花了我40块钱。对当时的我来说,这可是一笔巨款。
结果钱包在我上大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破损,不断地有黑色的皮脱落,放在哪就污染哪儿。我的两个书包都能放出一些黑色的碎屑。
不过商业区这里有一个广场,虽然不如西周公园那边大吧,但好歹也能吹吹风,让人透气。
我才在广场上站定,想着今天卖羊肉串的人怎么没来?回去过年了吗?
元小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元云,回来扫地。”
“我不回。我不扫地。”
“你敢不回!”
“我就不回!我一个大学生,做什么不行?偏要做保洁?”
“好好好!你敢不回来是吧?我扣你工钱!”
“你扣吧!反正也没什么钱!”
我把电话挂断。心里更加难受。
徘徊着,过了红绿灯,沿着月宴西路走向了上关大桥。
桥面上的风更大,潇水河进入了枯水期,整条河看起来浅了不少。我站在桥上吹了会儿风,心中郁气散去不少,决定回去。
我回到食品站之后,元小东眼鼓得像鱼一样,眼白顶着眼珠往外凸出,他瞪了我一眼:“哞婆!你下来一下!”
牤牤闻声从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