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去找钱庄老板,谁知道他也一口否认,说自己只负责洗国内的钱,钱打给澳洲的三方后,他就再也没有管过。他们这行也不好做,各个地头有各个地头的规矩,他干涉不了国外的情况。
那么还是要从澳洲的那个中间人查起,从澳洲警方发来的信息看,这个叫约翰的中间人是个华裔,祖父母早些年移民去了澳洲,后代便一直在澳洲生活工作。
约翰平时就以各种拉皮条的中介生意为生,他人脉广,路子也广,之前也因为各种打擦边球的违法行为蹲过几次监狱,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几个瓶子和他脱不了干系。
而这一切都要等澳洲警方的调查结果了,如果不是国籍限制,我真恨不得买票飞回澳洲,把那小子抓回来问个清楚。
令大家意外的是,谢鲲鹏的情况竟然越来越糟,他开始吃不下东西,吃到胃里的,很快就吐出来,医生只能用挂点滴的方式维持着他的营养,这几天,他显而易见地暴瘦,手臂上已经有青筋在微微凸起。
如果真没事,他不会这副紧张模样,看来老狐狸也快撑不住了。
这天晚上加班时,突然间大门被推开,地下钱庄的孙哥不知道为何突然找到我们,说想和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