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摆着手，但一时间都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安生耸耸肩，反而率先开口笑道“行了，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是说我也冷着个脸吧”
苗淼咽了口唾沫，偷偷瞥了一眼笑盈盈的安生，小声回答“……是，是以前吧……现在感觉还好……”
“嗯，我知道”安生似乎有些感慨“我对不咋熟悉的人都是那副样子，一开始也对你却是不感兴趣嘛”
“那……那现在？”苗淼忍不住试探性提了一句
刚认识安生那会儿，他就一直说什么对自己不感兴趣，那一段时间还给自己搞得看见安生就有些恨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安生沉吟片刻，将头转向一边“现在的话……咱们熟悉了就还好”
他没有正面回答苗淼的问题，而是选择模糊敷衍过去，又补充了一句“你觉得我有变化了么？”
苗淼一愣，看着安生满怀笑意的眼睛，思考片刻小声开口“嗯……我不知道怎么判断，毕竟你说的是对陌生人，而我都跟你混熟了……”
“跟你相处久了之后其实能发现你也不是看上去那种完完全全很冷淡的人吧，其实是很会关心人的啦……”
安生怔怔望着声音细弱，神情却无比认真还在低声回答自己的苗淼，良久，他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苗淼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疑惑
安生摇摇头，望着苗淼眨了眨眼，笑盈盈轻声回答一声
“没事，有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