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溪挑了挑眉,没回答,转身去拿木牌写字了。
而余秽也不恼,就这么满眼含笑温和的看着夏青溪的背影。
他在,这样就很好。
这样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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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秽慢慢的踱步到夏青溪的旁边,从他的背后探出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哥哥写了什么啊?”
夏青溪眼疾手快的遮住了手中刚刚写完的木牌,他偏头道:“不能看,看了可就不灵了。”
他捣了捣余秽,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快点儿吧,我都写好了,你也快去写吧。”
等这边余秽刚拿到木牌,想要拉着夏青溪陪着他一块儿写呢,一转身,好嘛,夏青溪已经去挂木牌了。
见余秽朝他这儿看,夏青溪还特意的招了招手,脸上满是小计谋得逞的开怀。
余秽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笑笑,转身去书写自己的木牌了。
等余秽写好后那些木牌到枫树下时,夏青溪突然冒出来了:“写了啥,让我瞅瞅??”
余秽虚虚拦了一下夏青溪的肩膀,将他的话同样的还回去:“不能哦,看了就不灵验了。”
夏青溪:“没事儿没事儿,其实没有这个说法的,看了还是会灵验的。”
余秽将夏青溪往放着木牌的地方带了带:“不不不。你就坐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吧,等我将木牌挂好了我们就可以下去了。”
“啊……”夏青溪看起来有些失落:“那好吧。”
余秽在夏青溪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安抚道:“乖啊。”
望着余秽的背影,夏青溪捂着刚刚被余秽亲了一口的地方,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真的是……”我又不是小孩儿了。
不看的话就不看叭,双方都不看,倒也公平。
夏青溪就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余秽将手中的木牌系在了树上。
说来倒也奇怪,明明余秽并没有看到他将木牌系到了哪儿,但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让他把他的木牌系在了离他不远处的那个枝桠上。
是在同一个树干分长出来的两个枝桠上,像是……连理枝。
此时恰有清风拂过,火红的枫树被风吹动的烈烈作响,树下的青年双手合十,额头微微低垂轻靠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