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理声音仍旧淡淡的,似乎是并没有受到她话语中的影响。
眉梢微挑。
“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帮助我们了,不是吗?”
这句话来的莫名其妙,白玉也有一瞬间陷入了沉思。
“小俞姑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良久,她的声音骤然间冷了几分,虽然仍旧面带笑意,但却不达眼底。
俞理见状,也没有在多言,将一张泛黄欠条放在白玉面前。
白玉只是随意一扫,顿时神色变了变,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诧异的望着俞理,仔细辨认着泛黄纸张上的字迹。
确实出自于她的手
“想来白掌柜应该认得这些东西。”
说实话,刚看见的时候,俞理也是有些难以置信的。
毕竟像是白玉那样的人,按照常理来说是段然不可能会跟一个在乡间生活的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白玉不仅仅见过容茯苓,甚至两人的关系,似乎也还不错。
若非是邻居送来的一堆杂物中掺杂着还没来得及销毁丢掉的信封,署落着容茯苓叙述的名字,以及落款白玉的药方,乃至于一张张欠条,她也联想不到她们两个毫不相关的人,居然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容茯苓曾经来妙手医馆看过病,甚至很多次都是来这里抓药。
她也曾经探了探小姨夫的口风,不过小姨夫好像并不太清楚俞楚云和容茯苓的事情。
但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容茯苓只要去县城抓药,那必定是会带着回春堂的药品回来的,偶尔不赶趟没抓着回春堂的药,也会去妙手医馆买一些。
求医最忌讳的就是一病二医,每个大夫的用药量和观看方式都不一样,回春堂的药没了,去妙手医馆抓这也能够理解。
但让俞理想不明白的是,在那个饭都吃不饱的年头,白玉居然愿意给容茯苓打这么多的欠条。
俞理也零零散散算过,加起来对于一个只依靠给县城里孩子教书的先生来说,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这么多年来,白玉却不曾去催缴过药费,甚至于若非是邻居送来的那些东西,俞理都不知道还有外债,还是妙手医馆的